2014年6月15日星期日

西出阳关无故人

也不是第一回独自生活,所以看到晒衣架子的架脚脱落,从书房拿起工具就修理,这本事在做产业时发挥的淋漓尽致,徐娘爱手工,年轻时一双巧手编制了不少到今天,妹妹还爱拿来炫耀的手工艺品,但可惜编制不了我幸福美满的生活。

当然也没时间顾影自怜,敲敲打打之际,我突然想起这套工具是葛叔叔留下来给我。临走前,他将家里的必需品都移过来,酱油米醋糖,锄头刀枪剑,到玄关处的招财弥勒佛,都搬过来,然后对祂虔诚的祈祷,希望从此保佑我。

这就是他的性格,一厢情愿,自以为是。我虽觉不妥,但他没经我同意就搬过来,我也只能就无可无不可。

到后来师父说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开了关的佛像就是只会侍奉他原来的主人,搬到别处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我立刻请他下回回来带回台湾,他怏怏然的表情,倒叫我几分愧疚。

相处十年,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他那鸡婆的性格还真烦人,但今天,我回想,在这十多年,他的确照顾我良多。走后他很不放心,也很愧疚,从此我独自挑起大任,这路不好走呀!一个老女人,青春岁月已成昨日黄花,体力精神难再,身边也无可相扶持的人,但环境逼人,只好吩咐再吩咐,交代再交代,叮咛再叮咛,但换得我一张晚娘脸,也忍气吞声,委屈的打包行李回家去。

好了,现在就想起他种种的好,种种的好,想得眼泪快流下,立刻逼想起他种种的坏,种种的坏,然后觉得心安理得。

从此故人远,徐娘只好这样想,做个变态的老女人。

2014年6月9日星期一

天王之三 - YEOH SHOK WAH

Yeoh Shok Wah 总是老神在在,不悲不喜不怒不哀不乐,也是四方眼睛在鼻梁上挂,木无表情,猜不透的思想,老教授的样子,高兴时嘴角就浅浅的牵一下,聊表心意,我觉得他最难以亲近。

凡事都亲力亲为,很少劳动我,但每年过年的红包也很够意思。也许他老人家怜悯我一个小女孩要侍候四个男人有些困难,所以虽然位子离我最近,但是也离我很远。

很够哲学的话,但他是唯一对我吼过的上司,事关某次罕有的吩咐我做一件事,我把事情搁置太久了,也许,他从后面喊过来:整天就只做PHUA WAH LUM的事,我的事你就不做。

吓得我胆差点爆炸,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去处理。

他姓杨,跟公司的杨家将是很直接的亲属关系,但没那种派头,就是老老实实,实实在在,脚踏实地,不哗众取宠,将身边的是是非非当过眼云烟。

再一个就是他跟PHUA WAH LUM是衬兄弟,意思是他俩的太太是姐妹。话如此说,当年的待遇就不一样了。他当年是岳家的贵宾,PHUA WAH LUM就饱受冷遇。

三言两语就道完这天王的事,我想再下点笔墨,但绞尽脑汁,挖空记忆,生花妙笔后就得这些琐事。

若他有幸看到这些文字,会不会大吼:怎么写PHUA WAH LUM写的那么多,写我就那么两三行?

2014年6月8日星期日

天王之二 - 潘华南

这许多年,念及这位上司,真的不是几声叹息就能了,因要说的事真的很长,长的连缘起都千丝万缕了。

其实要写关于PHUA WAH LUM 的故事,真的觉得很沉重,虽然未到英雄末路那么悲凉,但总觉得他心中不止有不得志的郁闷,少了一个赏识他的伯乐,还有命运多歹的无奈。

从他那里,我才知道什么是DIET COKE。我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有这类饮料,但当年每次开会前,他都会吩咐我买些糕点饮料,然后,就是他的特定饮料:DIET COKE。

无糖可乐。就算上班时间有茶水间供应饮料,有时我还是得为他特地准备。

事因他的糖尿病非常严重,病情发作时,就不能上班,在家中休息,什么人的电话都不接,都由太太挡下,除了我;然后我会非常小心翼翼的,选择性的,向他禀报事情,听取指示。听他有气无力的回应,我心中也为他难受。

我对他 的敬重,和他对我的信任一样有分量,这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

初报到,潘是非常客气,他给我的工作量最多,都是一张又一张的报表,开始我输入文字的能力不强,可说非常差,然而他愿意给我机会,于是很多时候,我都在公司呆到很夜很夜,让他给我一张又一张的表格,尤其是新工程开始启动的时候,打好的一张报表,他总要改好几回,耐心的,几乎是讨好似,请我修正。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是这样,难得你肯给我机会,我就尽力而为,加上从别的部门表现不好被调过来,我急于表现自己,很努力的想被肯定,慢慢的,我电脑操作能力加强,除了可以写简单的程式,输入的速度也快的惊人。

这一张张的报表,别人看来毫无意义,但我知道其中价值, 因为准备这些报表,几乎所有的资料和讯息,从工程的进展到场地的人事,我都了如指掌,连公司的执行董事对人事上的调动,不问人事部,都向我们要资料,找不到他,就直接向我要。

因为他,我也获得了公司其他人的尊重和信任,他是第一个肯定我的上司。 必须说的事,很多人对他评语不佳,漠视了他的努力,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手上的资料和文件,是全公司最齐全,除非那些文件没经过我的手。

很多年后,他当年留给我的教诲,让我受益良多,如今创业,连小学六年级的仓库管理Rajoo都要每天交报告,少了一匹布,他会惊慌失措,给我荒诞的理由来开脱。

PHUA心头高,不向命运低头,年轻时不过是工地的小小仓库管理,在槟城工作时候, 邂逅了美丽的姑娘,姑娘家人看不起这个年轻人,但爱情让姑娘勇敢,然后经过许多年,让大家看到她慧眼识英雄,当年的选择是明智的。

然而还不到四十,PHUA的糖尿病就发作,发作时真的无法工作,极度的疲劳,极度的不舒服,折磨着正置壮年的他,偶然的颓丧,被顽强的意志力击退。但工作上的需要,四位天王中他手上的工地最多,当年十二间NUCLUES HOSPITAL的工程在全马半岛各地陆续开动,加上之前的工程,让他疲于奔命,这遥远的南征北伐路程,的确是对他是一个负担,这样,有时候就由太太当充当司机,披星戴月,夫妻同心。太太当时读法律,陪着丈夫,照顾着丈夫,停停读读,终于也修完了课程。

除了婚姻的完美,他最后几乎也没有拥有什么。

因为头顶上有个他,所以我有时候在公司的态度也相当嚣张,而且有什么事他几乎都是站在我身旁,但他头上没什么人罩着,在满是人才的大公司,除了本事还要几分在缝隙中排挤他人,争出头的手段。

他没有,他有的是努力,努力表现,带几分心高气傲,自认是清流派的,对周遭的事物,很多时候是非常愤怒又无奈。

我也是这样,愤怒又无奈,然后离开。离开了好一段日子,他也离开,再见的时候,他是我新公司的承包商。

然而这个平台没机会让他发挥,我虽然希望自己能和他再并肩作战,然而时机不再,2008年,经济海啸,加上利益关系,同一个圈子的人都变质,大家做鸟兽散。

同事JAMES知道我对这个旧上司无限怀念,约了我同去他在巴生的家。他还是亲切中带些约束,浓浓的双眉,仿佛很重,压在双眼上,但压不住洞悉世情的眼神,鼻梁上四方黑框眼睛,沉低的声调,谦虚地笑着,一一如昨,很高兴的说长道短,闲话家常,嘻嘻哈哈,末了请一顿丰盛的海鲜餐。

而后还是偶然有工作上的联系,过了一段时日,兜兜转转,传过来他的一句话:是神,让我得到了解脱。是他太太的指引,他将自己奉献了上帝。如今他在槟城,方便治疗已经非常严重的糖尿病。

任何人知道他的消息,见到我总是自动告知,就知道我还是关心着这位我觉得很善良,但不得志的旧上司。

就如其他在我生命中划下重重痕迹的恩人,我尽是想念,但不敢再见。


2014年6月7日星期六

这些日子

这半年,你对我有什么期待?

徐娘我,终于有心情上来胡言几句,就表示心情暂时放松。

见了江湖客,当彼此问候,如果第一句就是:怎样?生意还好吗?

我就是这么回答:这个阶段,有什么人的生意会好?

当然不好。

好不好都要过,多少年了,多少难关,都咬紧牙关过去。姑奶奶知道我又去贷款,就十分担心。混的最好莫过于她,但人的成功有时候靠机会,判断力,天时地利,还有个人的努力和胆量,这些,她都具备了。

最后一次为她的宿舍购买家私,还是我陪着她去IKEA。两个人在两条路,她要走远些时,还是会来知会我,然后指使我为她服务,顺便看看我的情况。

我的情况不妙,她罗罗嗦嗦的叮咛几句,我极力为自己辩护,这样,然后路分两头,各自修行,各自保重。

我还是祝愿她,一切顺利。

但我觉得,我自己还是有前途的。看看谁为我祝福,阿弥陀佛!

2014年4月17日星期四

半封信



敬爱的王老师,

 这么一唤,就好像是只给一个师长的信,可是我的心情,今夜,在雨声滴答声中,在寒意浓浓,在一阕这么老北京的歌声中,挑起了我的故乡情。

可是我这情,好像就是无从说起,无从寄托,在逐渐老迈的岁月,我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诉说的故乡人。

于是想起了你,这么一想,真觉得,对我而言,你不止是一个老师而已。是学长,是故乡人,我知道你还是常来这里。想想,这一帖,也许就解了欠了你的一点疚愧。

真觉得辜负了你,在小学时候,欠了你一封信。 而今,就欠,一个上门的问候。千山万水后,这么磨人的思乡情怀,雨夜时分,突然想起的就是你。

 午夜梦回,可有回过去故乡的海滩,河畔,椰林间?我们两家只隔一板,想你当年也学不曾对隔壁那瘦小的女孩有一点注意。

可人生不就是这样?兜兜转转,转了这几十年,我们都快半个世纪,我回想起来,在童年中,在小学以前,还真找不到你的影子。

当时是真


(写了一半的信,当时没接下,现在重读,这心事的另半边,也不知是什么调子。)

2014年3月16日星期日

天王之一 WONG AH MENG

WONG AH MENG算是公司的前朝元老,德高望重,四大天王中年纪最大,身份贵重,和他矮小枯瘦的身材不成对比,不认识的看他烟不离手,笑容赣赣,可能以为他不过是普通的老头子,殊不知他老人家手上的工程都在当时的各地,赫赫有名。

有一次下班后我还将自己埋在比我高的文件中披头散发,埋头苦干,抬头喘口气时,看到他站在我身边,仿佛终于等到我发现他的表情,

然后很客气的问:你很忙吗?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老板那么问,我当然只好说:可以可以。

然后他会拿出一本厚厚的参考出书,嘻皮笑脸,软声软气的说:这是我女儿的,你帮我复印一本。

这样的事乐此不疲, 常常发生。

所以当他每次给我十元,叫我买去当时好吃到如果不小心,连舌头都会吞下肚的OLD CHANG KEE 加厘卜时,我都不客气的将十元全买加厘卜,算准他吃不完,就拿去请其他同事,拿人家屁股当脸皮,借花献佛,皆大欢喜。

演变到后来,他先给我二十元,我以为他怕大家不够吃,惊喜的问:都买完加厘卜?

他一脸傻笑,提起一双女装鞋子说:这是我女儿的,你帮我拿去修理,剩下的钱去买加厘卜。

哇!我真想把双鞋扔回去,不是生气他,而是对年幼就失去父爱的我情何以堪,是个大刺激。

对女儿的宠爱,是因为对亡妻之内疚和怀念。他爱说往事,这是老年人的通病,说当年的威水史,说老板如何重用他,再说他如何为公司做出巨大的贡献,而且是在乘我进入他办公室时,心血来潮,掷下笔拉住我,滔滔不绝的道说古往今来,说无可说,就说到自己的家事,可怜的我从依着他的桌子站立,听到疲倦蹲在他椅子下,最后屁股贴坐在地上,精疲力竭。

其实他对前妻的深情我早有所闻,但由他亲口说出,加上丰富的表情,和生动的语气,我百听不厌,还不时插口,问三道四,趁机调侃他几回。

话说当年他拼事业,年头做到年尾,冷落了妻子,和两个女儿。新年除夕,家中妻子还在等他一起去购买年货,等到夜深他拿了一笔很大数额的花红回来给太太,已经等到心灰意冷的女人将钞票摔开,哭着说:我宁可不要这些钱,只要你能早些回来,大家开开心心的,让家里可以好好过个年。。。。。

但他认为来日方长,还有时间补偿,所以 当妻子得了癌症,剩下的时日不长,他真的晴天霹雳,无法接受。妻子去世后,他身兼母责,但一个男人如何带的两个嗷嗷待哺的稚女?以往一切都是太太的责任,突然发生剧变,男人的手脚真的不知如何安排日常生活,奶瓶尿布,上学放学,夜间的啼哭,无助的他头痛欲裂,几乎抱着女儿泪雨滂沱,家庭的一大两小都活在混乱之中。

也算大幸,最后聘的一个好保姆,将两个女儿照顾的很稳当,安抚了失去母亲的幼小心灵,他才喘口气,安心的继续他在事业上的拼搏。每天回到家,看到保姆对孩子和自己嘘寒问暖,看到两个女儿吃饱穿暖,自己的生活起居也被照料,心里很是感激兼感动,失落彷徨的心渐渐稳定,日子也上了轨道。

也许有人开玩笑,也许是提醒,他突然觉得,咦?这个保姆眉是眉,眼是眼,好头好脸,品行端庄,又对自己一家子那么亲切温暖,这样一个人,如果占为己有,那将来不就和幸福同行了?

想到就做,他立刻采取行动,某天约了人家喝茶,说是谢谢她对一家人的照顾,先暖暖场面,没三言两语,就开门见山说: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就组成一个家庭,你就嫁给我,将来大家也有个依靠。

保姆当场吓呆了,咿咿哦哦一阵子才说:你让我想想几天。

WONG AH MENG说:行,没问题!不过先说明,我工作忙,可没时间跟你拍拖,但我可以保证你嫁给我后,我会是一个好丈夫,让你幸福。如果你不愿意,没关系,就当我没说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大家是成年人,以后的日子希望你待我们一样,就感激你了。

当然后来人家是答应了,还替他生了一个他梦寐以求的男孩。中年得子,婚姻如意,家庭美满,重获幸福的男人,仿佛活在梦中。孩子满月时,全公司上下几百人都得了他送的朱禄( 一种香烟),声声恭喜,他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春风得意人,对再度得到的幸福很是珍惜,从此对家人不敢怠慢, 对女儿更是宠爱有加,这样,我也间接的要服侍他女儿。有好几回将女儿带来办公室,还带到我前面给我认识,看到他们父女的亲密互动,我从此心甘情愿的帮他做一个好父亲的角色。

WONG AH MENG 曾在JKR吃公家粮,因为他的皮肤的关系,工作是他做,功劳是别人。但慧眼识英雄的人物自会从沙尘里头看到他这颗珍珠,重金挖角,他也知恩图报,工作卖力。

他的专长是高楼建筑, 公司的HIGH RISK BUILDING 都由他负责。非常爱护后辈,不吝指教。难得的是,他对后辈的专业也没质疑,跟年轻人对话时,完全是讨论商量的意味,没一丝老子建的桥比小子你过得桥还多的意思。

到今天他已耄耋,但还是烟不离手。当年离开公司时,我是跟另一位天王开溜另起炉灶,当时上层相当不体谅,把我们当叛贼,不准公司里头的人和我们联络,否则格杀勿论。某天午餐在餐厅遇见他和同事们,大家遥遥相望,不敢打招呼,成了遗憾。

然后在另一位旧同事的入伙宴遇到他,惊喜地唤了一声,他立刻认出我,也一团喜气的,融融夜色风凉如水,我像以前般听他跟老同事闲话几句,然后大家说再见。

再见了,已经那么老的WONG AH MENG,你要保重身体,盼有再见一日,看到你抽烟时,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

2014年2月9日星期日

轶事之缘起-我的四大天王上司

那时是在某间挂牌公司担任行政助理,在公司里头常被调来调去,因为工作表现不理想。

后来就被调到Planning and Implementation department,协助处理行政工作。这个职位在行政部是被公认最难担任,工作量大,要侍候的人多,上司是四个工程区经理(Construction Regional Manager) ,负责全国的工程,号称四大天王,在公司举足轻重。

没想到在这里我如鱼得水,四大天王对我没太大意见,对我算是非常满意,说我是有史以来最称职的秘书。

我只能说是缘分吧!甲之熊掌乙之砒霜,其他的旧上司对我能够胜任这个令人望风而逃的职位非常诧异,因为我当时的老板权位都在他们之上,后来他们对我态度也带着客气。

这许多年,我一直将四个上司放在心上,很感激他们对我的赏识和认同,如果当时没遇到他们,就算我厚着脸皮想死赖活赖,也是无法在这间公司继续呆下去。当年的种种喜怒哀乐,如今还可以侃侃而谈,说到喜,就要数这位最年长的上司,他有一个通俗老土到令人几乎喷饭的名字:WONG AH MENG。

今年正月初九,也是当时公司里头一位工程师,而今是拿督身份的旧同事,新屋入伙酒将我邀请,我还当真是受宠若惊,这么多年了,他依然对我如初,虽然少联络,也只得他,几乎新年都来个祝福的短讯。

十多年。 年年如是。

就在当日,看到WONG AH MENG。看到他时还真有些没把握:十多年了,他是否还记得我?

他还记得,同时来的其他旧同事都还记得我,我站在他们之中,谈的是几百个Million的工程,我无法插口,默默的。但想有这一个会面,心中曾有的一些遗憾,也就罢了。

就这样,我想起以前跟旧上司的一些轶事,温馨,温暖,温柔

2014年1月31日星期五

回去过年了

把事情弄好,才发觉到,时间有多了。

时间有多,才发觉到,可以回去了。

可以回去,才发觉到,多么渴望见到亲人。

我要回去了,回去关丹,最后一分钟,兴奋加快乐。

总的来说,过了一个非常辛苦的2013年,错误的一个决定,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好了,都过去了, 2014是从咬紧牙根开始,但也开始在一个心情愉快的初一。

我也许了一个愿,愿我能恢复以前写文章的热忱,很感激不请而来的朋友,很感激。

新年快乐,仙女,我回去关丹过年了。

很久没过年。

2014年1月4日星期六

新年话语

走过了一年,新的开始,其实并没有很多话要说,虽然心中对新的一年充满期待。

这些日子,颈椎出现问题,在键盘上的手指和手肘常常承受不了疼痛,打到一半的文字就放弃了。像放弃了很多心情,看着半篇文字不能上贴,心中很是失落。

我总 觉得有些人在期待似的,惴惴不安。然而也想,何能何德啊!常常这样认为,到头来也不过是自以为是而已。

事业上拐了一个弯,去了另一个风景,过了一个惊涛骇浪的一年,大起大落,现在还惊魂未定,精神还是颓靡不已,写这一小段,右手已经不胜负荷,就这样吧!希望能尽快好起来,要不让头脑等待手指,思想来不及化为文字,喜怒哀乐只能在心中盘旋,觉得怎么样都无法尽兴的写。

无限的祝福,无限的感激,仙女,女人,还有其他,祈愿大家,明天会更好。

另外,特意祝福我两位关心我的老师,也是小学学长,石美莲老师,王绿杨老师,身体健康,无限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