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26日星期五

梦中的孩子



已经两个 晚上了,梦中有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昨晚上来的孩子,很静很乖巧,没其他婴孩那歇斯底里的喊叫,几分按捺的欢呼,仿佛被忽略了很久,突然被疼惜,但还是不很肯定地喜悦。

我听着听着,觉得很心疼。

醒来时,一 时间回不过神来,眼眶濡湿了。

明明是梦,为什么还牵挂着。

牵挂的到底是谁家可怜的孩子...

2012年10月25日星期四

吉他浅情



仔细看了几次,听了几回。罗大佑手上是民谣吉他,琴弦是钢丝,弦音清亮,是伴奏时常用的吉他。而伍佰手上那 十分的吸引我,专注的听了琴音,和观察他弹奏的方式,就肯定那是我以前用的古典吉他。

古典吉他是用尼龙弦,在弹奏SOLO时,有几个手法指头需要在弦上来回摩擦,这种弦不会对手指头造成很大的负担。古典吉他的尼龙弦音十分浓郁,十分沉稳,稳稳的凝集在线上,不散,不争宠,不喧哗。

古典吉他需要技巧,能弹古典吉他的,通常也能掌握民谣吉他,但能弹奏民谣吉他未必能玩古典吉他。

两种吉他各有风骚。

手头还不是很松动的时候,分期付款买了一支两千元的古典吉他,不是因为虚荣心,而是因为为了上一层楼,比较难度的弹奏技巧,一只好吉他很重要。

最近有过再弹吉他的意愿,然而,没再遇到心仪的吉他。以前那支被偷的吉他,藏了太多的我的过去,如果吉他会说我,那几乎可以说完我的一生。之后的我,就不精彩了。

也许曾经沧海难为水,心中的往事,心中的温柔,心中的情怀,不再。。。

台湾的歌手,真的很精彩。


2012年10月21日星期日

时日尚早

门铃响,叮当的一声,在刚开始办公的时间算是罕见。从闭路荧幕一看,是一个女孩纤瘦的身影,这样想也不想,就按遥控器将门开了。

像鱼儿般,轻巧的游进来,竟然是小贝。

那真是惊喜了。

像其他曾经在这里进出的孩子,回来时的举止,唤了我一声,然后就环绕办公室一圈,跟小男生扯了几句,溜去样品间,摸摸看看,看到旧人就欢喜的一场热闹,再去茶水间喝杯水,上个厕所,最后去让RAJOO喊一声:AH MOOI~~~~,就算不枉此一来了。

众多孩子中,小贝的成就最非凡,难得还常惦记表姐,仿佛没感觉到这个老表姐曾经对她十分火大,不知道是不敏感还是故意不敏感。这孩子有时会扮猪吃老虎,表姐不是不知道,但装傻也是我的本事。孩子就是这样,在外头混的好好,绝对是不会想回来探望我的。

成就来的太早,就不是事事如意了。才二十一岁,就驾宝马,真的都是自己赚来的,明白的人知道是她的本事,不明白的就难免会有揣测之心。

当初她放弃了读大学,我觉得非常对不起舅舅,在他前面真的无地自容。若不是自己多事将小贝拎出吉隆坡,他老人家希望家里头有个大学生的愿望,就不回落空。

但小贝后来的成就真的叫人另眼相看,虽然知道此女非池中物,可是像个久困在浅滩的猛龙,得了风雨,就奋力一跃,就冲出了自己的一片天。
 
那又如何,始终还是个孩子,还要人疼着呢!又如何去带领十五个手下。

陪她早餐,聊了几句,大概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闲闲的说了句:葛叔叔不在,如果你想过清静的几天,就过来跟我拿钥匙。

下午就一个短讯来:我要去葛叔叔家住几天。

晚上陪她晚餐,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叫财富从门口进来,爱情从窗口飞出去。

还年轻,青春正盛。时日尚早,来日方长。


2012年10月18日星期四

旧老板

看到才女写说不喜欢我的旧老板时,愣了一下,那一刻有些不理解。

但喜欢和不喜欢,非常个人,倒无需去追究原由,只是一刹那,杨家将的每张脸孔在心中一一浮现。

杨家兄弟姐妹都很杰出,除了大姐,我觉得她有些神经质。但她有过一段结局很伤感很动人的爱情故事,故事中的他,和我相识于微,在我心目中的分数相当高,所以当杨大姐把我叫去办公室,翻了白眼凶神恶煞的臭骂我一顿,我事后很快就释怀。

为了什么也忘了,好像是被小人告了一状,但职场上,那一个员工不曾莫名其妙的受了一些委屈,甚至诬蔑,我这种讨人嫌的,见怪不怪,也麻木了。

杨家兄弟中,和我较多接触的是杨老二,在杨氏集团,他掌权最重。the gay who always wear over size coat,有外人这么说,大概是要掩饰他瘦小的身材。

年纪轻轻,镇日面对的是父亲创业时代的前朝功臣,有些还会倚老卖老,但他还是能应付自如,压得住大场面,气宇非凡。

当年还是小男孩的他,跟父亲到工地时,真还没人对小毛头看得上眼。难得的是,他对我非常好,当然是因为是我的上司的关系,所谓爱屋及乌,接触 多了,在众多肥环瘦燕的行政人员中,对我比较有印象。

听说我要离开,把我叫上办公室,请我喝咖啡,诚恳的一句:你有任何要求,可以随时来我这里说,我给你这个特权。

办公室那么大,冷气那么冷,老板的派头那么高,可怜当时年轻的我,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忐忑的心狂跳不已,差点昏死在他前面。当时捧咖啡给我的女秘书,后来说起我当时的么样,笑起来的疯癫,有声有色有动作,动作就是前俯后仰手掌拼命掩住几乎笑裂的口。

最后还是走了,到今天不后悔。对我们这些永远爬不上厅堂的小人物,大机构真是个非常好的训练场所,但不是久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