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9日星期四

薛珮潔和孙协志演唱雙人枕頭



这个小女孩,当年在江惠演唱会上,和天后合唱〈孤女的愿望〉,转眼,就长大了。

听了一回又一回,银玲般的笑声,倒叫我想起了当年的一个少女, 不止长相很像薛珮潔,连笑声也一个样,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听见就欢喜。如今她应该有二十五岁了吧?最后的消息是工作顺利,有一个很疼她的男友,感情稳定。

屈指一数,已有两三年不见,音讯全无。

将来的路上不孤单,平平安安,也无需多求其它。这样说也许年轻的心不能意会,但愿我们不再有往日相依的日子。那段全情的投入,我很难忘父母突然要她回家,晴天霹雳,在恍然的情绪下,打电话给做母亲的。

你以后想她,可以打电话给她叫她陪你几天。

我 一直认为是我们太亲密了,那种亲密叫父母担心,担心失去女儿。很久以后的今天,我还可以体会到小妖妈妈矛盾的心情,总希望我也疼着孩子,可是孩子跟我亲密时,又惶恐不安,尤其对儿子。

一个晚上,母子俩打架,最后孩子索性把房门反锁,不肯出来。妈妈在外头谩骂,来了个电话投诉,我立刻打电话给哥哥,我说:出来,我们喝茶去,你什么也不用说,出来,大家喘口气,我们喝杯凉茶,好吗?

我在门口接他,孩子看来已经平复,而妈妈还是一脸怒气,在审问孩子要死去哪里,看到我出现,虽然不情愿,还是让孩子跟我出去。在车上,她传个短讯过来:我只不过问他跟谁出去,他就好像要杀掉我一样。

我将短讯给孩子看,从孩子口中听到的是另一个版本。每次吵架,妈妈很不原意我将孩子带走,她知道孩子必将实况告诉我。她常希望我能和她站在同一个阵线,对付孩子,但孩子已经长大,不是当年那个小男生。

无仇不成父子,但将孩子恨的几乎想他毁灭,我就不认同了。因为不认同,对孩子就多一分怜惜。因为怜惜,言词间不免温文些,孩子也感受到我的同情,几乎跟妈妈吵架时,就拿我当武器。

最后我不得严厉警告小男生,也分析给他知道妈妈的心情。

我常常提醒自己,什么都可以给,但感情自己要拿捏。我没忘记,上回少女临走前和我抱头痛哭,万分不舍。走后我心头的牵挂,萦绕了很久。当她已经放下,我还惴惴的,现在回想,何必呢?

所以现在,我对孩子的心,已经放淡。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终究是要回到父母身边,有缘时,尽力就可,就别尽心了。

孩子们,安娣祝福你们平安健康,前途无量。

2011年12月25日星期日

Julio Iglesias - La Cumparsita



当然,城中的重大事件,我也听闻,主办当局还是我的旧雇主,然而,我心中兴奋,最大的动作也只是在网上寻找他的视频,自我陶醉而已。

在热闹的人群中挤,就提不起劲,叫仙女失望了,假期,我还是在赶工,但有这么一个新闻,也在我心中《轰》一声,很高兴就是。

我记得当时还在那里任职时,老板邀请了世界著名男高音,到公司的某个旅游岛上演唱,这场演唱会不对外开放,只有高层阶级的员工才受邀,我们这些下层阶级的,哈哈!慢慢等啦!

现在这个拉丁情歌王子的演唱会,虽然是在街头益街坊,但我已经懒洋洋了。

我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2011年12月24日星期六

Sandra Middle Eastern Bellydancer



孤陋寡闻,其实佛朗明高也可以这样。肚皮舞的风情,在佛朗明高的旋律中,不失妩媚性感。

葛蘭表演佛蘭明高舞 (1960)



当年学吉他时,很迷恋的佛兰明高,华丽热闹,但遥不可及。西班牙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去,如今左手指尖的硬茧因久不按弦,恢复了滑嫩,我知道已经不可能再弹吉他,就像失去的年华,啊!美好。但不再拥有了。

有曾经就可以了,我那么多美好的记忆,可以在笔下写出就不枉此生。可是当时的佛朗明高很是热闹喧哗,弹奏时我想象自己是一身五彩缤纷的落地裙子,那么的转啊转的,热情奔放,是所有目光的注视点,生命中有梦想,真是美好。

(Aunty Jenny,我当年的午夜吉他可有令你们精神崩溃?呵呵。。。。)

直到看到葛兰的这个视频,我才知道佛朗明高可以这样含蓄高雅。

2011年12月22日星期四

说冬至听江蕙 - 孤女的願望



写此篇文字看到这么可爱的视频,想起古灵精怪的此文主角,就顺个手贴上来。

冬至快乐,没有冰天雪地的寒,但有岁末季候风雨的冷,赤道上的冬季,自是另一种风情。

还赖在床上,就被小妖的电话吵醒。开门给她,就奉上一壶热腾腾的,汤圆!!!哈哈!说是自己搓的,今天一早,一双老妖和小妖的早餐,就是汤圆,带到公司对面的咖啡店配炸鱼饼和米粉,加上一杯她被我教会喝,她说已经上瘾的TEH,吃饱了就将她送去安亲班。

赖了几天在我公司,就是不愿那么早去困在小小的空间,老师打电话问妈妈怎么每天迟到,结果连我也被严重警告:十点前一定要将她送到。

他妈妈就是怕我带坏小孩,可假期没办法,一定要靠我送她去安亲班。一早就被个小八婆在身边团团转问个不休,说三道四的,哥哥怎么样,妈妈怎么样,我其实也烦,警告她回家时别也跟妈妈说我在家里头怎么样怎么样,然后才将香水往她身上喷,再抹上口红,乐得她直跟我在镜子前挤。

前几天带着她出门,从电梯出来,地上湿湿的一团,我以为是水,也没留意,结果跌个四脚朝天,原来是油。

小妖很惊慌的双手扶起我的肩膀,想把我拉起,关切地问:安娣有受伤吗?有跌痛吗?你可以走吗?我起了身,她还很担心的问,衣服有脏吗?屁股有痛吗?担忧的眼神,紧张的语气。

然后今天有汤圆吃。

人家的女儿,也疼着我,真鬼幸福。

2011年12月16日星期五

依然轶事

这条人生的路,很多时候到了某个转捩点,是要犹豫好一阵子,才决定下一步要怎么走。而我将MAT的电话号码看了好久,觉得如果真的将身份厘清,自己就可以将某一段路走得很远,再将你的好意想了想,最后,我决定和对方联络。

也许你没想到,对方会给我一个空号。我知道不可能错,因为电话号码是他亲手写下。

拨号码前,心情忐忑,隐约觉得事情不会如意,这样的结果,我呢失望和失落都感觉不了。

霎那间,只觉得,你再一次碰到了不真心的人,而我,本来就不怎么期待,如果你知道了要怎么失望,才叫我不安。

他说认识婆婆,他也知道我妈妈,更清清楚楚的明白,当年妈妈是怎么照顾他叔叔。见面时的激动和欢畅,乍见故人的心情,然而最后,我还是一样,面对着虚伪。

我希望我错的,但是我错不了。

之前你说过:你是很聪明的人,拿到身份后,你肯定会发挥的很好。我知道你无私的心,不求我回报,以你现在拥有的,我穷一生也报不了,而且你无时无刻,都在雪中送炭,暗地里也不知做了多少好事,但我知道,你希望我将来的路平坦无阻,风雨不再,继而能步上另一个巅峰,诚如你身边的其他人。

我想的不是这样,我希望我可以做很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不是只为自己。

如你。

然而我是被否定了。

到现在,有些寻求已经划上句号。我不认为我辜负了任何人,只辜负了你。

对不起。

2011年12月4日星期日

轶事

国泉,

还是这样唤你,难得你允许,已是有勋衔的人物,但你在电话中,还是这样称呼自己,而不是用惯性的自我称呼。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不惯唤你DATO',每当聚餐时,一大众的人群中,我总是默默的,已经不是当年的人物,听别人这么称呼你,我突然觉得,你我的距离其实已经很远。

很远很远。纵然你还是会在谈笑中不忘我的存在,还是会特意的问候两句,我也只是回那一两句,然后又陷入深深的沉默。

太多前尘往事,加上那种迎头赶不上的心情,我无法像以前那么轻松的面对你。

到今天我还是不明白,为何你就对我这样一个落魄的小女人那么看得起,这几年来,你暗中的支持与鼓励,我不是不感受到。感受到又如何,感激也难于宣口。

当你无意中得知我血统的时候,那热心可非常,但你向来对旁人总是热心,关于你仗义行侠的事, 江湖上得知的人不多,而我也还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时,才知晓一些。所以当故人的女儿亭亭玉立的在眼前,我禁不住问起她母亲,她吃惊我竟然认识她亡父, 握住我的手一脸激动。

其实我特意提起是因为听说了你如何照顾昔日战友的家眷,而这小女孩是承蒙你的关爱了,当年父亲因癌症去世,失去了家中的经济支柱,还欠一大笔房贷,还有医疗费等等,你不过轻描淡写,三言两语间,前途渺茫的家庭你庇护中,就安顿下来。

这小女孩,家中长女,毕业后就被你安顿在自己集团下。

这些都是朋友私下偷偷告知,知道的人不多,而我得知,因为我常常在你口中被提起。你是很看重我,看重我必也将有朝一日属于自己。

诚惶诚恐,我何能何德。

游荡商场,像个乞丐女郎。

然而当你得知我的血统时,特意叫我去吃了一顿饭。饭局中谈无聊的事多,你显得心不在焉,再谈到我的事,不过三言两语。

我总觉得不可能的事了,你也不会尽力,也不过好奇随口问了,随口说。

到突然接到你的电话,说OUA (UNIT ORANG ASLI)的负值人在你办公室,这样,我电话和对方聊了聊,原来是同乡,原来是小学曾同校三年,就大他一级。

飞驰到你办公室,你将我的手牵了交到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到今天还不敢跟对方联络,我本不很在意的事,你是那么热心,我觉得不该辜负你,但怅然了那么多年,我的心已经很冷很冷。

这几天,心情很是沉重低沉,欲哭无泪的情绪。

我不知道如何告诉你,在这条迷惘的路上,我经过多少不被认同和被排斥后,其实已经放弃寻求被认同。

我认为,只要自己知道自己的血统和来路,一纸证明,不重要,尤其在有心人认为不过是因为寻求利益的目的。

我性子骄傲,不愿意被那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