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7日星期二

最后一场花之饗宴-紫色婚礼

院长幼儿小登科,花姐妹最后一次为她出动,刚从丧夫之痛走出来的院长,全心全意地为最倍受夫妻俩疼惜的幼儿筹备婚礼,亲手织了上千朵的纸玫瑰,紫色系列,和上百朵的白色水仙,难为了队长KERIN。

本来的承诺是一半鲜花,一半假花,到最后在现场,得知只有两包鲜玫瑰,和进口的绣球花,傻掉了。

硬邦邦的假花少了叶子,怎么看就似没灵魂的躯体,幸好酒店送了十包鲜花,才不难为巧妇。



今回把大妹兰带到现场见识,她很开心的代替我插桌花。

她本以为插花是何等优雅的事,结果看到大家为争分秒而拼命,受了惊吓。我和她呆到临晨三点,因顾虑到她的健康,就先走了,而其他人是第二天八点才离开。对花姐妹的耐力,和每个人背后的故事,她才知道,每朵苦情花,看来娇艳,其实都走过了一段坎坷人生路。



说到摄影,本人非常外行,拍出来的成绩终究不理想,献丑了,惭愧惭愧。

这花门,架好的云龙柳绕上紫纱,再加上叶子花朵,是最费人力和时间的工程。

VICKY累了坐在在旁监督时,说了句:没想到你那么久没插花,技巧还是那么好。

那里那里,见笑了,见笑了。





大厅的桌子一个透明玻璃,里头装满水,水里头放了一朵大绣球花,上面再插一个造型,这KERIN的创意,我耳目一新。



新郎胸花。

糊涂主人傻相机,拍到一半没电池,其他的就留在记忆中了。


婚宴上新郎隔空和亡父合唱了《上海滩》,完成了和爸爸的承诺,院长在台下抹泪。母亲代新郎谢了所有的人,新郎自己谢了妈妈,再感性的给妈妈一个温暖的拥抱。

新郎来敬酒道谢时,我说了句:希望能为你孩子的婚礼插花。结果是满桌惊骇的笑声。

快都要十八年,你有那么长命吗?KERIN 笑问。

那这就是我们为院长做的最后一场花之饗宴了,生命因院长而能花枝招展,我们都很感激。

这是一个充满了感恩的婚宴。

2011年9月26日星期一

小妖留宿记

小妖已有亭亭之态,三年级的小女生,因长的瘦,没婴儿肥,就有少年的气息了。除了有母亲在身旁宠着,还见撒几分童稚的娇气,不然都是小心翼翼的不再喧哗,怕惹人嫌似的。

很久不见,小杏搬走后,小妖因学校UPSR考试而放假,母亲又要寄放,一连三天要跟我挤床睡觉,我跟妈妈说第二天醒来再带她来好吗?不然就是我过去接她。可她妈妈不想早上那么匆忙,说怕哥哥叫不醒她又要动粗,这么一吓我只好乖乖就范。

好吧好吧,小笨蛋你睡杏姐姐的房,不然就睡我房间地上,怎样?

她想想:睡地上。

已经长大了,力气也大了,如果她和我同眠,半夜来个180度旋转,然后一脚踢上我的脸,我想我会七孔流血,死得冤枉。

晚上过来时,穿着睡衣,抱了相依为命了好几年,沾满奶水和口水的抱枕,默默的走进我房间,有点见生的。

吩咐她帮我从小杏房间抬了床垫过来,我说你要自己铺床了。铺了床,坐在我床上愣愣的,不敢多说。我知道她又打我电脑的主意,想玩电脑游戏,可觉得我近来不太可亲,就扮成可怜样,希望我能有慈悲心同情她。

但我在追看PPS的《国色天香》,开着灯她也不能睡,怎么好?结果是两人挤在大大的椅子,一人用一半的电脑荧幕,我看我的,她玩她的,耳机传来电脑游戏的怪叫声,我觉得痛苦,她觉得有趣。

就是这样,睡在地上,窄窄的床和墙壁之间放了床垫,刚好放了她小小的身子就没什么空间。半夜床脚被踢得碰碰响,我是一样睡的不安宁,第二天睡醒还是头脚颠倒。早上厨房妹妹煮水,水开了壶笛尖声惨叫,小妖立刻弹到我床上,我笑笑两人抱成一团,小妖就是不承认被吓到,只投诉脚疼,一看,流了血,想是晚上踢到床脚了。

接下来两个晚上,吃了饭就赶过来,第三天晚上还想过来,我拒绝收留。

元气已伤,让我好好休养。

2011年9月20日星期二

对话华商领袖郭鹤年nero aac32 2



几分倦怠,一直无法再从新上路的时候,渺无音讯好久的若小姐,传来了郭鹤年在中国电台接受专访的报道。

也在YOUTUBE观看了这一个轰动坊间的访谈。

感谢你了,朋友。

我以为已经将我抛诸脑后的朋友,还在默默守候,难得还知道我的喜好,这么一个动作,倒叫黏着了一堆负面情绪的心,几分感动。

当初她自封为我的第一号粉丝,看来所言不虚。

第一次见到若小姐是个黑漆的夜晚,伴着三月在垃圾旁等我,第一句话就是:你那么厉害,可以找到这里来。

所谓的这里,就是荒山野岭外,似乎与世隔绝的几栋廉价租屋。

那时我专门在穷乡僻壤里头挖黄金,那时她对我不了解,以为我只是网络上风花雪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

如今我文字间的铜臭味浓厚,熏不走她,还引来一篇掷地有声的文字,惊醒了我颓靡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