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31日星期一

消失在记忆中的真相

我正视自己的另一面:残忍,无知和无情,还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很伟大。

跟妹妹午餐,提起昨夜小姨电话来,说外婆被人踢来踢去的事,要和我商量怎么处理。

其中种种,就按下不表。

妹妹劝着:我们始终是外人,何况那么久没联络,要管也轮不到我们。

想也是,何况小舅也吩咐大家别打扰我,婆婆是他们的事,不是我的事,我已经够烦了,烦的那么瘦,就别让我心烦。。。。。

接着妹妹再说:你忘了当年婆婆入院的事吗?

老实说,我真的想不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妹妹娓娓道来:当年婆婆入院,说是安排了日期动手术,我们都忙,手术前不可进食,婆婆也饿了一天。后来手术临时改期,我们都不知道,婆婆就连续三天没吃东西,最后还在医院的厕所跌倒。

我们知道后慌了手脚,立刻打电话回去通知长辈们来,结果是阿姨打电话来骂了我们一顿。

我有点茫然,记忆中根本没这事。妹妹笑了笑,说当时我回骂阿姨,还用尽了恶毒绝情的话语。

我大吃一惊:到底我骂了什么?

妹妹说了一连串我当时的话语,我被吓傻了,只记得一句:以后你们我们是两回事,什么都不要通知我们,死掉也好什么都好,我们都不会去看。

这样。

我曾经这样这样人性绝灭。

然而怎么想都记不起有这样的一段:婆婆入院,我们连续三天没去看她,打电话给阿姨,被骂,然后毒辣的回应。。。

完全没印象。一点都没有。没有。妹妹也大吃一惊,幸好她最近亲眼见证我在办公室的善忘事件,而相信我的话。

怎么会这样?潜意识中忘记,还是我真的老的那么不象话?

我以为婆婆是幸福的,可以忘记不愉快的往事,原来我这些年活的那么怡然自得,也因为消失的这一些往事。

那后来后来的种种磨难,都是报应,也莫怪了。但如果不是因为忘记这一段,我想我无法拥抱已经瘫痪的阿姨。人人都可以责怪表哥无情,但我没有没有没有资格。我后来对婆婆怎么怎么的好,想起来都好像假情假义了。

那我有什么资格责怪别人抛弃外婆?

造孽。。。。

知道这事后,看到自己魔鬼的一面,一直一直很不开心,一直很消沉。。。。

2009年8月26日星期三

通缉启事 - AH KOON

后花园园主,这样把门锁住,谢绝访客,让我摸个门钉,《彭》的一声撞红了鼻子,真岂有此理。

2009年8月24日星期一

挑战

才和姑奶奶说起这淡的叫人心寒的市面,那时只不过是酝酿紧张的情绪,近日终于开始如愿以偿,正式面对挑战。生意固然不是有史以来的最低潮,但是好景不常,现金周转开始出现困难。

也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大动作,是一发动全身非同小可,但面临的局面又不能不采取行动:租下一间店面,将样品室搬过来,方便管理,集中人力物力的资源,也为将来的扩充留个伏笔。进了两个大货柜,想趁胜追击,没想到一切还未妥当,危机就浮上台面了。

说没想到也不是,但从开始创业就面临多少次生死关头,熬过了那么多个寒冬,信心膨胀,就觉得没什么困难可以打到我了。然而待面临瓶颈时刻,还是开始紧张,没怕的要死,还是心惊胆跳。

其实紧张是好的,至少不会掉以轻心,开始严阵以待。

2009年8月21日星期五

季候风起 - 守候杂货店的日子

妈妈守候杂货店的日子,起早睡晚,很尽心的。身为这一组儿女的大姐,妈妈很早就训练我上学前的打点,煮开水泡茶,两个妹妹上学时,妈妈已经很放心的将各小我一岁及三岁的妹妹交给我。大妹自己处理穿衣套鞋,从小就不要我照顾,二妹通常要莫名奇妙的哭一回,蹲在那里,哭的肝肠寸断。

有说是小孩对前世还带记忆,也不明白小妹的哭是对上辈子的留恋,还是已晓得苦涩的将来在默默的等待她,孤清的漫长岁月,是她这一生的最后。当时她要哭到是时候了,才跟在我后头上学去。有时她走在前头,大大的书包将她的小屁股一拍一拍,我看着看着,心里总莫名的疼着,仿佛晓得将来的日子,这妹妹会跟着我,一辈子的事,很难很难会幸福了。这哭着长大的小妹妹,到后来反而将更小的照顾好好,带一点怨一点无奈。

上学前妈妈都是已醒,有时将女儿送到店门口,然后开始她忙碌的一天。星期六日时候,她各位都可以走路的亲爱儿女们,都会被要在店口帮手。上午都是附近的板厂或山里来的各路人马来买货,长长的货单,油盐米糖,铁钉布匹。那时一个人负责报读喊叫,其他人在个角落一项一项的准备,此起彼落,货物放了一堆又一堆,然后算帐记账,妈妈价钱一条一条报,我飞快的记录然后结算,心算就在那个时期被训练出来。老一辈的同乡都赞我的聪明伶俐,然而我的机灵中也有笨的如一头猪的时候。

最记得妈妈叫我去对面买菜花(也叫菜心〕,我跑去看了看回来说:没有菜花。妈妈讶异指着迎面而来,提了一把菜的娇嫂说:怎么她又买到?我莫名其妙的回答:我没看到有花的菜啊?结果引来一场哄笑,后父还说:那芥篮菜不是要有篮子?

我和妈妈一样,大事聪明小事糊涂,赚钱本事守钱难,财来有道,财怎么去就不知道。妈妈赚钱的本事千奇百怪,再一一想起竟是回味无穷。所谓杂货店,就是什么都买,大的卖家私,小到用过的空瓶空罐子,五花八门,甚至我的手工艺品,都可以被妈妈拿去买,然后被莫名奇妙的买走。

我从小就爱手工,成品只要被妈妈看到,也不征求我的同意就拿去卖。到今天纵然对人和事情意无限,但对物绝不留恋,想是因为这样慢慢的,令我对任何没生命的物件毫无留恋爱惜之心,最为人知的就是我可以因为赶时间,急速的狠辣的将车子拐个大弯,冲入停车位来不及刹车,`嘭’一声撞向沟渠旁的石敏土矮墙,我立刻下车看也不看,去干我的事,回来时就忘了这事。

坐过我车子的朋友有个笑话:后退后退,不用看,撞到有声音的。如果你看到路上有一辆伤痕累累的车子,有个女人在车中怡然自得,那有可能是我。

小学时候,学会用吸管做成宝莲灯,串上七彩珠子挂上摇曳生姿的流苏,被村子里头的一个叔叔看到,向我买下挂在车子里头后,从此我的作品从此被妈妈紧紧盯住,作为生财之小道。除了宝莲灯,学校家政课的小衣服,到钩织的衣帽,都被妈妈装进透明胶袋,放在玻璃柜里卖,价钱还不低。可我亲爱的妈妈,让我眼睁睁有点诧异的看着她卖掉我的心血,但一分钱也不分给我,唯一的好处是我要买什么配料做手工时,她从不吝啬,也常主动替我找供应伤。

有一次做了件小衣服,衣前有我一针一线挑缝的图案,弄了好几个月,真可算是呕心沥血。弄好了觉得衣服有点奇型怪状,就丢在一旁。妈妈看到了细细凝视,然后放在店面的柜子。每次顾客买背心内裤袜子或校服校裤,我把柜子里的货色一件件拿出来给顾客挑,都没想到要拿这件幼稚的作品出来给人看。有一次无意中被一个马来妇女看到,要了来看,翻来翻去,看了又看。

我在旁,瞪大眼睛,盯住她。

Berapa ringgit? 问价了。

妈妈想了一下,报了价。

成交时,我还觉得不可思议。生命中不强求的,到手时我依然没有成就感,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要的永远得不到,没要过的偏偏就不按步就班的来到,像自己的事业,走到那样的境地,真的当初没意料到,女强人这字眼不是我要,但如今怎么也摔不掉,说是无奈也真好象太那个。

2009年8月17日星期一

又一个创业的女人

创业路上多了个伴,Miss林白白也上路了,悄悄的不让人知,怕失败丢脸。

但在这一个女人圈,我不正式的被认为创业祖奶奶,那些姐妹自己或她们男人在事业上踢到石头,都要来问一问。

林白白也是因为要一问,就让我知道她和朋友开了间门市,在NILAI 3卖中国货。岂有此理,还说什么好姐妹,好康头不预我一份,有麻烦才请教我。

第一月进账十六千,不错不错。因为顺利,雌心万丈,欲上一层楼。

还是替她高兴的,不然怎么做人家的好姐妹。

看来身边的人在创业的路上,走的比我稳,比我顺畅。

2009年8月16日星期日

叶宁

错把叶宁记成叶灵,错就错,就是不改正,还记得她,自己都觉得不错了。

既然说了许友彬,就顺个便谈叶宁。

她的头怎么冒出来就忘了,总之是和友彬一样,读大学时就开始经营文字,不记得她那时的文采,但她绝对是我嫩嫩的年代追踪的人物之一。当时风行的女性杂志《新潮》,有她的专栏,记得她有一篇访问当时足球国手的稿,好像是Santok星还是什么星的,总之不是天上的星星,访谈尾声跟人家讨相片,人家答应给一张,她厚着脸皮撒娇哄了人家答应给两张,拿到时是两张,但是两张一样的照片。

妙人妙事。我这样开始退化的女人就尽是记得这些小眉小眼的事。

到一家时事周刊当编辑时,在她的领导下,内容够辣够大胆够惊爆,销路势如破竹,挡也挡不住,说到她,男人也摇头。

有这样的一个上流社会中的姐妹说到她,就一脸憎恨,说她们一帮女人打麻将,因交往已久,谈话间对她不设防,闲聊间名流轶事都随麻将牌噼里啪啦响,被她听了写成文字,加盐加醋再放大火乱炒,炒的热辣辣的,拿人家屁股当脸皮,刺激销路。

说她不择手段。

成功女人背后不堪的事,也是城中必然的话题,真的假的,我们听听就好。她跟友彬合辑的书,一本一本的买,一本一本的追,但很奇怪的书橱都不见踪影,就不知道流落到谁人家。我的书常被人拐带,猛然想起徒留遗恨。

最后一次捉到她的影子,是在嘉慧的部落格,那时的感觉,就是很三国演义的: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成功失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已经不是她叱吒的年代,她就恰如其分的安静的,过往的风云,就沉淀了。

也许她现在心目中的唯一,就是当年的小猴女,应该也少女了吧!

2009年8月15日星期六

不过是点点滴滴

要说自己的事,我就是很欢喜。也可以写虚拟或半真半假的小说,但就不觉得比写自己的事情顺心顺手,那种随性沾来,就可以千万字,整夜不寐如痴如醉哭哭笑笑不能自己。

活着真好,我现在常这么说。虽然父亲早逝,但童年时遗憾还不是很明显,倒是成长的路上频频兜兜转後还翻了几个筋斗,吃力的独立挣扎站起来后,一拐一拐的拖着身子,重重关口几乎闯不过,才体会我生命里头,有一个无法弥补的缺口。

岁月洗礼,时间的河中我浮浮沉沉走过潜过了后,再回望,轻舟已过万重山,重重的磨炼后,自有芳华。而且因为自己比别人多了些故事,多了些丰盈充实,这些与众不同的种种,就显得自身在世间,和旁人就不同了。纵然有痛的不能自持,撕裂般的时候,但我都宁可那样经过,因为那 些细腻的心事,真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开始能坦然的接受每一个阶段的人和事了。隐隐约约中,也知道每一个自己接触的人和事,必有其因和果,然后再尝试化解心中的忧和怨,学习宽容和施舍。

我还不能到原谅所有伤害我的人境界,但我感谢每个陪伴着自己一路走来的其他人,和扶持过我的人。

像我的外婆。像我的妈妈。

我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妈妈,同样的,妈妈也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妈妈,我的外婆。亲昵的三代,对彼此有很多欢喜,也很多气怒。

而外婆当年最生气妈妈的一件事应该是妈妈不听她话,就是要结束杂货店生意,跟后父离开马来西亚到台湾。但那只是一个带着母爱的怜惜,童年离开身旁的女儿再远渡重洋,她最后无奈的接受了。

就算是妈妈到了天涯海角,妈妈还是外婆的女儿。

后来妈妈得了淋巴腺癌回来就医,我们忙上忙下的,到妈妈开始化疗时,才安排外婆来了吉隆坡。我看到外婆,总是很快乐,只因为很不要脸的觉得,我一定是他最疼爱的孙女。见到疼爱自己的人,欢喜是不自胜。

我将婆婆皱皱的手,牵到我家,就好象小时候她牵我到山中一样。当晚就要我先带她到处逛,她精力特别旺盛,什么都新鲜有趣,结果是我先累的半死她还笑嘻嘻的。

第二天婆孙两看妈妈去,我带婆婆走了很远的路程,去搭巴士,时间还早,一路上带她到处乱跑,跑到最后到再搭一趟车去看妈妈。到中央医院下车,走在街道上和她吵吵嚷嚷的,马来话加上Asli话,她的一点海南话,我几句潮州话,很不正经,很招摇的。

婆婆总是为老不尊,我没大没小,背后说尽别人的闲话,婆婆总看别人不顺眼,其实是因为她的固执。这妈妈没有,妈妈逆来顺受,委委屈屈的过了半辈子,结果没讨好什么人,倒落了一身病。

我纵然承接了妈妈的命运,但脾气绝对是婆婆的翻版。然而三个辈份的女人最最最坏也最不得原谅也是唯一相同的的一点就是感情太重,重的不胜负荷,命运就这样被自己的感情压坏了,怨不得人啊!

话说远了,说回婆孙两到了医院,还没到探病时间,两个人就绕到病楼后头,扳开百叶玻璃窗口,两双眼睛拼命张望,对里头指指点点,希望能看到妈妈。

但用足眼力,望穿秋水,还是看不到妈妈的影子。

我想妈妈又到那里三八去了,说婆婆你喊妈妈啦!大大声,人家会叫妈妈来的。

婆婆真的不客气的喊了,喊的里头的人张望过来瞪着窗口的两颗头。两颗头吓的 立刻缩进脖子,我怕护士骂妈妈,立刻拉走婆婆,又跑回大门口。

绕到门前,门前一堆人都是等时间探病的,提着吃的用的,警卫紧紧盯着,一刻不放松,时间未到,谁也别想闯关。

我和婆婆只能站的远远,老人家倒是焦急了,口中念念有词。突然门口出现一个穿沙龙的女人,很熟悉的身影,啊!妈妈呀!我对婆婆喊。

婆婆老老瘦瘦的身子立刻冲过去,撞了几个人。我吓了一跳,还未回过神,婆婆已经站在妈妈前面,从她老人家的动作和我对她的熟悉,我知道她在骂妈妈了,不要听不用猜,就应该是这样一番说话:

你怎么啦你,就是要我操心,叫你别去台湾你还要去,惹了一身病回来,好了,看看我一把老骨头了,身子都还好好没什么大病,你怎么要我这个老的为你操心?这么多个儿女,就是你让我没完没了。。。。

远远的我看到妈妈本来很惊喜的脸 庞,然后溢满泪水,我感觉到了妈妈的哭声。婆婆背着我,握住妈妈的手唸唸唸,两个白白的头站在医院的大门口流着泪,也不理旁人怎么看。我远远看着,被突然的悲伤侵袭,不敢往前去,就转身往停车场走去,走的远远的。。。

2009年8月13日星期四

话说许友彬

我将许友彬的BLOG衔接过来,追踪他的文字。从小就读他的文章,看他被大学录取,寻求亲人经济上的支持时碰的钉子。看他替太太,当时的女友剪头发,剪的乱七八糟,她差点哭出来。看 他在UM很不像话的收了个学妹当干女儿,然后用摩多载着她波波波到处招摇。看他夫妻俩在UPM时候的种种,瘦子教学生涯,后来的专栏,种种种种等等等等。

其实更喜欢他姐姐友莊,婉婉转转呢呢喃喃,带点心不在焉,但友莊后来成为了某个慈善园的园丁,就不再写她在花店的事了。

(友莊那里去了?)

那时友彬的专栏常提到一美女叫玫瑰,我以为是什么天人,心痒不可挡,后来才知道是叶灵。那个轮廓分明,眼神锐利,文风呛辣的女人?真有够意思。他不知道我在同时追几个专栏,就笨笨的和叶灵同时写一个事件,好像是出书的事,我一看,啊哈!穿煲了,玫瑰是叶灵,无端端的得意开心,像得知了人家的秘密。

(叶灵去了哪里?)

现在看他的部落格,他的事业。他的BLOG不欢迎我,算了,就自己躲在自己的部落说他的坏话。但我还是常常去看他和女儿的感情,那种感情太亲密了,亲密的有点不可思议。美丽幸福的女孩,沐浴在温暖的家庭环境,出落的亭亭,完美的像童话,童话故事不太现实,不知为何,就是不羡慕。

我喜欢我自己的故事,真真实实,起承转合间,现在的我被岁月洗涤过,干净也好污浊邋遢也罢,都是自己,很喜悦。

我记得妈妈说过:你爸爸如果还在世你就是凤凰了。那不得了,但我不遗憾,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本来的人,本来的事,本来的恨,本来的爱,本来的失落,和好像什么都有,却什么都没有的现在。

但友彬的世界令人觉得,啊活着真好,他经营半生,认真热忱,努力不懈,对理想坚持执着,有今天这样的场面是理所当然。

2009年8月11日星期二

Jaz it up!

激情,可以无所不在
动感,可以热力蔓延
性感,可以只融于口
Jaz beer带你品味精彩人生

舞动热情,
享受酒感无比


Zomok我的华文酱差的?都不懂这个广告要表达什么咚咚锵的?

2009年8月8日星期六

妖精语录

东海岸刮起一阵怪风,将姑奶奶吹来吉隆坡,打电话来要我处理她一晚,反正独守空闺也是寂寞,就兴冲冲的将她载到我家过夜,胡扯一番。

她春风满面,神采飞扬,一上车就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现在,就听听姑奶奶,一个到了另一个阶段的妖精的心声。听过了她的精彩论述,直叫我们这些还在苦海中挣扎到半死不活的人,差点吐血身亡:

去年我的酒店净赚了二百千,但都看不到钱,还了债,用了三十多千装修INTERNET CAFE,再修整酒店楼下,买了屋子,再买了辆PERSONA,就什么都没有,想想真可怕,不知道钱去那里了。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只好让她说下去:

上个月生意不好,赚少了十千,那里新开张了两间旅店,我的生意受了影响,本来要做民宿的打算,现在就拉hand break了。

我静静,静静,静静。。。。

2009年8月4日星期二

纵贯线Superband大马演唱会精华

城中有这般精彩的片段,我都错过了,真觉得活得不知所谓。冷感到这个地步,连自己当年青春时代的偶像到来,竟然没听到脚步声,只好叹息。

上YOUTUDE就看看好了,将深深的懊恼稍稍解除。

http://www.youtube.com/watch?v=DthrCgJ0iRo

2009年8月3日星期一

妹妹的屁

同事回台湾,妹妹和我两个好玩的一起溜去他家借住两个星期,当是度假。因为有计划再同住,这是个实验,看我们能否在同一个笼子里头和平相处,也顺便看看分开住后十几年,经过岁月的洗礼,是否各有酝酿出特别的怪癖。

也许年纪大了,多了一分宽容谅解,少了一点尖锐,有些当初看不惯的事情,如今已悠然,也带了几分游戏的态度。

所以她也不理睬我放在茶几上的脚,然后将ASTRO的遥控器不停的按。我容忍她穿着那件从弟弟那里拐来的阔阔烂烂的旧T-SHIRT,肩膀还有几个破洞,不穿胸罩,翘起一只脚坐在客厅的沙发看报纸。

翻了几翻,然后她以十年不变,有点自觉高人一等的教训口吻说:

你要注意,今天有BANK NEGARA的文告。。。

突然她身子一歪,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屏息以待,果然!puuuuuuuuk!一声,她放了一粒屁。

我瞪着她,她看也不看我,神情带几分解放后的惬意,继续说:

美金要起了,你们做进口生意就会受到影响了。。。

我不客气的说:

喂!这样放了一粒大屁道歉也不用,算什么?这样没有文化!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算道了歉,又说:

你最好先将马币换美金,不然你刚来的货,货款到期可能就给多些了。。。。

用这样没水准的动作谈那么高水准的话题,如果不是我妹妹我真的立刻昏倒。我想,是不是因为坐在她前面的是她姐姐,所以会有这样另类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