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29日星期一

Sir Paul McCartney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9NnEmTEmOw&feature=related

Micheal Jackson的去世无疑是叫人惊震,且措手不及,像当年的猫王,当年的JOHN LENON,都是在乐坛造时势的人物。

这样,就对一些还认真的活到今天的精彩人物,就觉得。。。很难得。Sir Paul McCartney,当年披头四成员之一,一首I Saw Her Standing There 唱的千变万化,台上台下,歌迷狂欢歌者投入,这段录影是某个慈善演出,他已经六十七岁,是要整天喊老的我惭愧万分。

看看当年的录影片段,John Lenon 的秀气,Ringo的腼腆,George Harrison的稳重,Paul的热情活泼,总是很感动,他们的配合不算愉快,但彼此的感情还是很真挚。他们最巅峰状态的时候,我大慨还在妈妈肚子里头,来不及参与他们的盛况。

但是很敬仰Sir Paul MaCartney对音乐和工作的热诚,和对队友的情谊。他是很开朗大体,纵然团员之间很多时候意见分支,他还是很努力的尽量的协调。单飞后的Paul依然神采飞扬,只是随着John Lenon和George Harrison的离世,只剩默默的Ringo,这样的Paul,会寂寞吧。。。

2009年6月25日星期四

宏图大展

姑奶奶旅店生意兴隆,发了一点财,买了间大屋,开始装修,进攻民宿市场。

这张相片是上一回将她载到NILAI的TEXTILE WALK时,她一家一家的去看,看那里有便宜的布可以让她将整个旅店的旧窗帘换过。

那天是没挑到什么,还要回去按计算机,再一回上来就带着堂堂一个民政党某州的妇女组主席,帮她挑来挑去,然后两双手提了四大袋的布,走了一条长长的街道,气喘如牛的上我的车。

当夜回去时,劳动同事帮她们扛了那些布去富都车站追巴士。

这就要服她,是我就没那么好心机,一定给专人处理,宁可花些钱省得烦。但她可不厌其烦,之前换床单时,她也是到处找布,再到处找在家中得空没事做的安蒂为她车好,然后又从PEEL ROAD找到SEGAMBUT,张罗运输公司,千里迢迢的将一包一包的新床单送到她旅店。

每次这样奔波,她乐在其中,我陪太子读书,悠悠闲闲,当是出游放松自己。因我比较常在外头跑动,接触的事物比较多,要找什么,她都会打个电话理所当然麻烦我一下。不知道她憑什么本事,最近刚拿到脚底按摩的执照,要找个师傅,也是半夜打电话来要我找人。

到底是我的荣幸还是不幸?

以前做产业时她也这样,弄布条,印名片,海报,到换门锁,她都可以一手包办。我跟了她几年,将她的本事都学会,还更上一层楼,换门锁的手脚利落,把身边的男人吓的躲到远远,免得没面子。

这回弄民宿,她找我车枕头套,以她的性格我知道,是比较难做到她生意,而且这不是我的专长,空有的烦,但朋友一场,我还是无可无不可的替她打听一下。

所以呢,我是很看好她的。创业中她有成功女人的那种斤斤计较,生活里头却是很热心肠爱助人的阿嫂。

(这一路不能陪她走,是有些遗憾,无论她如何天花乱坠的将她的行业说的似乎弯个腰就可以捡到黄金,尽力说服我和她并肩作战,我都不为所动。我的健康是到了风中残烛,摇摇欲灭,姑奶奶她还生龙活虎,野心勃勃,干劲十足。这就是我的不是了,有心无力,希望她很快达到巅峰,在马来西亚的旅游业里头名留千古。)

2009年6月22日星期一

雪表妹

雪表妹一张脸丰润的恰好,雪白的皮肤,挺直的鼻梁,很漂亮的大眼睛,眼角往上一撇,水汪汪是桃花很重那一类,腮边鼓鼓的倒叫人无限遐思。还不到二十一,青春靓丽,是日本漫画中的标准美少女。低首为我剪脚趾甲时,直长的头发从脸中央滑下,几分楚楚,安详谦遜。我静静的看,她抬起头,问:

表姐有弄痛你吗?

善解人意,体贴乖巧,虽然对世事的认识少。怎么会来到我身边,然后就尽得的我的注意力也不知道了,好像都理所当然,认定了我会照顾她。

她是二舅舅的小女儿,舅妈的心肝宝贝,舅妈在二舅去世后依然很尽力的照顾婆婆,因这样我就义不容辞,更何况得小舅的吩咐,我就对她特别注意。

说要学美容,就巴巴的和和芳表妹从关丹跑下来,丢下工作,为将来放下身段从头开始:六百块一个月,在SRI HARTAMAS那种地方,我一听到就摇头。

真不知死活。

开始时小舅舅和二舅妈都不放心,就不肯。

然后呢?在老板娘家客厅等待老板娘时我问。

大家帮我们说。雪表妹这样答。

很多人很多人来帮我们说。芳表妹告诉我,一面丢高手中抱枕,然后好玩的再接住,还一脸稚气的,我和妹妹笑了。

后来舅舅吩咐:到吉隆坡一定要要找表姐。

本来说芳表妹的舅舅会去接她们,结果还是小贝表妹请我到车站将她们载到老板娘家,其他本来的热心人都很久以后才逍遥的出现,探看一下,说说一下。

不到一个星期,小贝惊慌的告诉我其中一个病了两天,没人带去看医生,我立刻通知妹妹把雪表妹载过来,带去看医生,养了两天病才送回去。后来问起,当时的她想家了,又不敢让妈妈知道,偷偷哭了。

每个星期六晚上接她们过来到同事家喘一口气,有时弄个汤给她们滋润,都喝光光,然后坐在客厅跟葛叔叔争看电视节目,老人家只好叼支烟,跟她们看什么哈林的百万歌星节目了。星期一早上送回去,所有的休闲节目都放弃,我苦的要命累的要死,她们却觉得很新鲜刺激,年轻岁月吃苦都开心,只要离开家远远,离开父母的监视就觉得自由了。

当然后果都如意料中,我很无奈的接收了这两个无端端冒出来的表妹。雪表妹因手指粗造,不能继续学美容,退而其次的学美甲。我看她在陌生的吉隆坡求职无门,就跟一个新开张的美甲坊商量,买了个课程,让她就暂时开始学手艺。

这样,开始的接送,到后来到老板娘借住,我都操着心,怕她受委屈。

她很懂事,凡事都自动自发,不待人吩咐,也不计较工作性质,很得老板娘心。放假时去接她过来轻松一下,关怀殷切,真的如我亲妹妹。然而她依恋的情绪,我都不愿沾染,她是无法向我讨的一点娇娇的情怀。

我就实实在在的,不敢泄漏一点对她的宠爱,不敢对她有一点亲密的动作。怕自己的温情泛滥,收不回,自讨苦吃。

我出来了就死也不回去。我记得她这句话。

死就死不掉,我就看你能飞的多远了

2009年6月20日星期六

写在父亲节前夕

就是这样,也不知为何,今天就是要去看你。你的新灵位还不到一年,回想帮你拾金过程的惊心动魄,就念到妹妹的大智大勇。

最后一分钟在医院里,除了忍受身体的痛和痒,如在烤炉中的热烫,还有对在半夜的冷风阴暗山坟中,独自处理您的骨灰的妹妹的牵挂。

见不到爸爸生前的模样,也要看到他死后的尸骨。我是这么想她的心情。

这样,在最后一分钟,放弃了我可以和她处理的念头,在同事的陪伴下,一日一夜奔波近千里, 把你的尸骨从家乡的义山挖起,检视肯定都齐全后,化了骨灰装入了甕,再马蹄不停,一路呼唤,唤到吉隆坡,凌晨抵达,捧着你的骨灰就等天亮,安放在同奉堂。

而我只能对天空唤着您,在你骨灰被焚烧的一刻,我在医院如置身火炉,全身发红烫烧,痛的直喊,喊的医生护士都前来,也束手无策。

我一直都觉得你有话要交代,却不能交代清楚,就一直用折磨我的方式,要我好好的想。像今天,我无端的又被香灰烫了一下,得了一个小惊。也不是很痛,就是吓了一下。

我看了你的相片,和镂刻在骨灰牌上的每一个字,也得不到什么灵感,只觉得,二妹很像你。今次没有很深刻的感触,在楼下妈妈的灵位前啰啰嗦嗦念了一下,吩咐她要保佑我们,就走了。

天空灰蒙蒙的。

我记得叔叔生前交代过:千万不可以把你父母的灵位放在一起,你妈妈已经改嫁,她是别人的妻。现在你们一个楼上一个楼下,说不在一起也行,说在一起嘛,也好像是。怎样都好,你们都在黄泉路了,相逢不相逢,我也不能怎样。

只是黄泉路冷,有个照应是好的。我们在人间,其实也是一样,感觉到,很冷。

2009年6月19日星期五

亲爱的莲姑

莲姑,

不知何以,近日来就是想念你。亲戚间的长辈,很多已经作古,剩下的不常联络,比较亲密贴心的,就好象是你了。

可是我们很久很久都没见面,我对你是远远仰望,像遥在天边的星星,只可怀想不能触及。

我是多么怀念你,和你家中的每一个成员,往事涌上心头时,想你们殷殷的期待和深深的关爱,真觉得,我何能何德。对我亲爱的长辈,如你还温柔一如当初,从不求回报,也无法回报的,很多很多。

我说过要找你,要找你的心依然,就因为小女孩当初依恋的情怀,但是总不得如愿的,我怕你以为我忘记了你。

我没有忘记,每回写BLOG时,我就知道你必然会来看看,用你温柔的眼神,爱抚我每一个字,然后默默的,都不留下痕迹。

你真的很善解人意,不惊动我敏感多愁的心。

我很安慰,觉得我们之间有一个信物,就如很久以前的人,失散的亲人相认的故事:茫茫人海中,憑着半边玉佩,一个胎记,就找回自己的亲人。

我们不就如此,憑我的文字,叫表妹看了,还不知亲人在眼前,要你看了,才一眼,就知道就是当初照顾的小女孩。

然后就在我的文字里头寻觅熟悉的每个人事物,一解你的乡愁。

莲姑你的情义我无法回报,但我知道我的文章是叫你无法排解的情绪有了寄托。

于是我想,有些我放弃不写的文章,该拿出来整理,让你有了寄托,也算是我对你的回报。

愿我的BLOG,和你一样,长长久久。。。。

2009年6月13日星期六

九把刀

太后~~~~~同事嘴巴痒痒在叫我。

衝虾小?我对着把我们隔开的橱柜回应。

那头静默了半分钟,我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走过去说:你知道我从哪里学来这句话?

那里?同事邹起眉头眯起本来就小小的眼睛。

最近看太多九把刀的小说学会的。我作怪的笑笑。

九把刀?应该是那个写武侠小说的吧?

不是,是写爱情小说的。套句名字杀气重重的九把刀术语:真是个冷笑话。

人不可貌其相,名不可思其意。同事不太能接受新事物,对年轻人的思想非常抗拒,仿佛忘了他也曾经年轻,和老年人对立过,总爱摆起老姜的身份教训小辈。我没有朔造品种优良的未来的主人翁的能力和大智慧,常常不小心差点把人家孩子引入歧途,不但如此,还为老不尊混入他们的世界捣蛋。

九把刀的小说就是被一个才十四岁的小辈影响的。新年到她家住宿,等吃饭时闲着没事干,无聊中翻她的书,看到九把刀的《等一个人咖啡》,读了欲罢不能,还拿到房里躺在床上看,结果她找不到书时大发小姐脾气,从我手中接过还给我脸色看。

我回来就买了几本他的小说读到眼睛痛。

小时侯迷琼瑶,年轻迷亦舒,现在她的小说太天马行空,我转而爱上小弟弟小妹妹的偶像九把刀,对某些人来说,真不可思议。

就好象,以前小状元被他妈妈借放在我家时,我会突然对他说:走!我们去漫画店!然后捏着他后颈进漫画店,他找他的灌篮高手,我看我的源氏物语。

回家时候他对妈妈说:妈咪,安娣很奇怪的,她看漫画!!!

他妈妈把孩子交给我时其实常捏一把冷汗,因为我跟她调教孩子的方式简直是背道而驰,有时只好道歉:对不起啦!我没孩子,不能体会做妈妈的心情。

所以,本来要拿九把刀的小说,报答小状元借给我《达文西密码》的念头,就取消了。

P/S:衝虾小=咩也事.

2009年6月11日星期四

那天晚上看到小鬼在线上出现,两只鬼在打招呼鬼叫后,我继续对电脑梦游发呆。

突然她抛个问题过来:大鬼你有没有怨?

这么感性啊?必然是有所感,才会这样问.这一问,让我久尘封锁的心湖《波》一声,沉睡已久的心事,醒了过来。

我摆了很性感妩媚的姿态,认真的想一想。这种脑筋爱乱动的女郎,芳华正盛,不是十七八岁卜卜脆的小女孩,对她付不能敷衍了事。

然后答她:没有。

没有就好。在线那端大概不满意我的回答,就不理我了。

我再想想,的的确确,我是没怨了。因为无求。只是,微微的还有几声叹气,没人听见但长长不见尽头的。

是这样的,明白吗?小鬼。

2009年6月9日星期二

山脚下男孩

这是BONNIE。早期稍微对本地乐坛有些认识的可能还记得当年的少年合唱团:山脚下男孩。

BONNIE 就是其中一员,心血来潮,要替他拍照,他大方的答应了,说了句:会不会像大耳窿?我笑了,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半边脸也拍下来。

先是认识彬安,后而他带了BONNIE上我这里找货,彬安已少联络,反而这张脸孔常出现眼前。BONNIE 大病初愈,脸色还很憔悴,看上去是苍老了。但印象中,刚开始认识他就这么苍白,弱不禁风的,不很健康的样子。

吩咐他看医生,他说是没时间。在事业上他开始单飞,难免辛苦,这我明白,既然他也随吴彬安唤我姐姐,我也是挺照顾他,给他一点点方便,希望他能尽快创出一个春天,阿弥陀佛!

对刚做父亲的BONNIE,我是有些偏心的,因为他的善良和诚实。

为什么多出一个?

学校假期,小贝表妹带了妹妹回来继续她的英文课程,到同事那里住,雪表妹也兴冲冲的不计千辛万苦,搭两轮LRT赶回来过夜。晚上就跑到客厅跟葛叔叔聊天,中年男人喜欢对少年灌大道理,孩子不在身边,三个表妹就是他灌输多余的父爱对象。

这样,今晚葛叔叔的题目是:如何在面试工作时百战百胜。说啊说的,说到暂时借住在他那里的巫叔叔最近征聘员工的事。巫老板的老婆,我们背后叫巫婆,是个美丽温柔的女人,知性善良。老巫什么都不怕,最怕他太太和两个可爱的女儿,我们背后很坏蛋的称巫女。这次聘请员工是巫婆处理,她告诉同事接到一个年轻人打来的电话:

我看到报纸,你们要请SALES是吗?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声音。

是,请问你有经验吗?

没有,但我可以学。

那请问你以前是从事那一行。

我是做大耳窿。声音带几分得意洋洋。

好了,葛叔叔这么说:其实如果他肯学习,改过自新努力向上,大家应该会给他机会,问题是他好像对自己曾经做过大耳窿而感到很光荣,这样的人,去见一百个老板,结果是一百零一个老板不要他。。。。。

小贝表妹歪了头看看天花板:一百零一个?为什么多出一个的?

我不知道,是小贝表妹笨,还是葛叔叔笨。

2009年6月7日星期日

另一种幸福

临走前披上外套,你走过来替我整理衣领,回答我的问话时低低的声调,看我整齐了,像大哥哥般,再细细告诉,鞋子在这。

鞋子在这,套上了双脚,就什么都带走。

以前常常以为和幸福就那么一线之隔,只要伸手就可获取,到后来才知道,有些东西我穷一生也不可能得到。

已经很清楚的说过,所以我明白,你对我的亲爱,是大哥哥一样的。

你一直怜惜我命运多歹,常常因为不小心得知我的创伤,惊的不忍再询问。纵然是轻描淡写,说时云淡风轻,我不知道话是重重刻在别人心上。

我想,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但是错误不能再重犯,已经在悬崖边,要知道后退。不小心叫别人用心了,就好好叮咛:

不取世间情,只舍自身爱。

难得你了解,难得你体会,然后将一切都带到另一个境界。

这才是我的幸福呢。

2009年6月2日星期二

留在吉隆坡的孤鸟

送走了芳表妹,就剩雪表妹一个人。

三个表妹走剩一个。一个终于知道校园生活最美好,放弃了刚开始的A LEVEL,带着歉意和深深的觉悟,回到了和他冷战已久的父亲身边。芳表妹是欺骗爸爸得以躲到我这,我不知实情,穿了煲,舅父差点气疯了,整个乡下听到他的怒吼,后来还是我替她求情,就留她在公司帮忙。

人倒是勤快,只是一切都没事先通知,就和雪表妹理所当然的住我家,倒弄得我手忙脚乱。我家环境不好,是全国有名的黑斑蚊区,当芳表妹开始发烧不退时,我开始惊慌。她在家休息,工作时间我一个电话过去问话,她哭声凄凉。我慌了手脚,送她入院,入院要吊点滴,插针时她嚎啕大哭,医师本来叫我进去安慰,听她更是哭声震动医院,结果是赶我出来。

妈妈来。妹妹来。婶母来。她爸爸,就是我舅舅,连同她舅舅,都从关丹下来。趁病况稍微稳定,把她载回家乡。 她还不愿意回去,一定要留下跟我,大家慢慢的哄,在我背后哄她说我一定会再安排她出来,才愿意回去。后来跟我说起,我装傻。

留医费用近四千元,切掉我一块肥肉了。舅父母问起不敢说,故意嘻嘻哈哈,开玩笑的要芳表妹下次出来吉隆坡前,跟我算清楚。

回乡,第二天手脚都肿,再送入院。

验血报告出来,证实是DENGGI!!!!

就剩下雪表妹,她也因为来回工作地点太远,我也不能每天接送上下放工,芳表妹在时还可以帮忙,如今,她也知道麻烦我太久,看我日益苍老的容貌,嘿嘿!终于搬去老板娘家住。

她福星高照,老板娘我认识,也是关丹人,更巧的是,舅舅跟他哥哥是老友鬼鬼。她妈妈还特地到工作地方看看,留下充裕的生活费给她,才放心和接芳表妹的浩大阵容回去。

芳表妹下午走,她第二天搬。临走一夜她独自在房里收拾,我在房门外徘徊。闹哄哄了两个月,突然都走了,屋子静悄悄了,我心中不忍,知道房内的那个必然在彷徨哭泣。

好久,好久,才敲门进去,看她红了一双眼,我用认识她有史以来最温柔的语调,安慰鼓励,殷殷勤勤。从此,就剩她一只孤雁,在乌烟瘴气的吉隆坡天空单飞了。

而剩半条命的我,就从新开始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