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25日星期三

酒店风云 (1)

其实一个人的成功和失败,真的和性格有关。成功时看到的是风光,而我,看到的是当Elaine往向将来的成功路上走过时,是怎么跌跌撞撞,狼狈不堪。

先前的业主是个很典型的福建佬,算死草,应该算的自己的酒店寿命不长,要了Elaine每个月吓死人的租金,就拍拍屁股走人。接过手后,漏水破烂的地方很多,叫当地人来修理收拾,都推三道四的,原来福建佬的名声狼藉,臭名昭著,除了迟迟给钱还要七除八扣,所以没人愿意做他的生意。

还需一个在她身边混的麻辣佬替她澄清,才请的动人来。工作弄好就二话不说,姑奶奶她立刻付现金,渐渐的才获的大家的信任。几乎每个房间都有问题,离开的前两个小时,先是妹妹陪她一个一个的房间去查看,看房间的奇难杂症,最后是掀开我房前水渍处处的天花板.原来水管漏了,以前的人只是梆了个袋子,水满了再换个袋子,袋子的水满了,就漏出来沾的天花板渍印斑斑,很是难看。

不能想象一个女人,要如何处理这些繁重的琐事。伊这样,一块一快的天花板检查着,有问题的都掀开来看看。每天晚上还要爬上天台,看看每个水箱是不是都上着水。初接手时,十多间有问题的房间不能租出去,弄好后,客满时,水力不够,上不到天台的水箱,就发生了房间没水的重大事件,客房都跑来投诉,慌乱中她还算镇定,也不知如何处理,把楼下厨房的水抽到天台的水箱,解决问题。

那次她真的是心力交瘁,从此总是注意着水箱的水位。临走的前一晚,她还爬上天台,查看每个水箱是否装满水,而我就倚在栏杆,眺望夜色中的海洋,凉风徐徐,她走过来,说了个梦,希望这里能有个啤酒餐厅,啊是美妙。我们都说的开心,为她这段困苦的日子添点温馨。

这是好地方,来接洽的人不少,但她不希望为了赚钱,轻易就将这里随便租给三流九教的人物。

2008年6月24日星期二

捧着大肚子回来

星期日回吉隆坡时,是很轻松愉快,虽然车子冷气突然坏掉,不影响自己的心情。

从年青到现在,离开都门归来时,这样心满意足的感觉很少有。吃的饱饱,海鲜新鲜甜美,酿螃蟹的美味,教我连吃三餐都点了一只,回去的路上妹妹才说:怎么你不点螃蟹餐,只叫酿螃蟹?

如当头喝棒,除了怪她当时不提醒,只能安慰自己说是小小遗憾,以后,还有以后。以后一定吃。

姐妹俩还是第一次出外一起住酒店,小姐她睡的早,临睡前嚷冷,没带长裤,我很伟大的把自己的借给她,然后出去跟ELAINE喝酒。

回来时已是两点,躺在床上双腿冷的发痛睡不着时,真想扒下套在妹妹屁股上的长裤。

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第二天她醒的早,立刻喝令她脱下裤子还给我,倒头再睡,才睡的有点意思。

醒来时精神饱满,帮Elaine 守柜台,她的员工几天没上班也没通知,苦了老板娘。然后去吃个早餐,一碗米粉,一条清蒸的<色拉>鱼,这样的吃法还是头一回。新鲜的鱼就是可口,像小时候的味道:从码头刚回来的渔船被迎接上岸,就送到厨房,但当时是家猫家狗的珍馔,不是人吃的,现在都登大雅之堂。送上来时不觉得如何,夹一块,配上没有辣味的香香辣椒酱,那种美味,哦哦哦~~~

接着是到闻名遐尔的槟华咖啡店,高朋满座,远远就看到一栋独立的四层楼店面,<槟华咖啡>几个字大大的挂在建筑物前。要喝咖啡的真味道,就要喝热的,啜了一口,觉得还是淡些,香味也不够。

记得当年小时候,海南佬姨丈的咖啡店,成日的咖啡香。经过他泡咖啡的窗口,淡淡的咖啡味,缕缕飘出。一杯咖啡送到面前,浓香袭鼻,教人精神一振。后来跟卖咖啡小叔住,他炒咖啡豆和绞咖啡豆时那才是他妈的真材实料的咖啡香。

往事真的只能回味。咖啡香,回味才有的香。

妹妹再拿几块马来糕饼,结果也是失望,糯米饭不好吃,nasi dagang不过这般。为什么生意那么好?

看到亲自掌柜的老板娘,就知道认真是成功的主要因素之一。

回去休息然后再接再励吃午餐,也只能吃芋头生锅,一个酿螃蟹,吃的饱饱,然后抱着涨涨的肚子回吉隆坡。

第一次在出外吃的那么痛快。昨晚就吃了两回晚餐,第一餐时间六点,Elaine忙,我们自己乱闯进一间饭店,姐妹俩看到海鲜就疯狂,叫上桌的是虾子,酿螃蟹,炒苦瓜,妹妹还一直望着隔壁桌的蒸鱼流口水,小小条的一个人份,一看就知道是道地的做法,而不是像在吉隆坡将鱼煮熟了,放上盘子再淋汤汁骗人。

第二餐是九点,在另一间饭店,陪Elaine的客户越南姑娘晚餐,也是虾但另一种做法,东炎,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的酿螃蟹,炸鸡肉,和一青菜。

啊~~~吃的很幸福。

2008年6月20日星期五

见到李映霞

午餐时间见到一女子,眼熟,再看,噢YB李映霞,娇娇小小,正和一个男人谈事情吧?再刻意注视两眼,她低下头带几分腼碘,少了印象中的巾帼霸气。

比起不知天高地厚,名利突然到手的杨巧双,YB Lee的确是有努力的争取大家的尊重,虽然我不认同她的手法和想法,但不否认她对国家和民族有使命感。

在一篇访问,YB杨骄傲的说:我不认识周美芬,也不知道她做过什么事情,不能给任何看法。一朝得志的小女人嘴脸。

YB 李映霞多年的努力是有目共睹,政治上的乌烟瘴气,这女子适应的快,相信再没多久,被人望多几下,也可以气定神闲。

明天去看ELAINE

Elaine来电:明天你到底来不来?不来要通知我,我可以把房间租掉,不要浪费。

这个女人。

有一个晚上,半夜,熟客打电话给她,拜托她弄出个房间。

应该还有房啊?

但你门口吊了FULL HOUSE的牌子。

好,我帮你问。打电话回旅店,没人接听。想想不对,驾车回去,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原来轮班的员工疲倦,就吊了FULL HOUSE的牌子睡觉。

明天去,还有很多令她捶心捶肺的故事听,哈哈!

小心落叶


在台北大学的椰林大道,看到树上贴了什么,走前看清楚,笑了出来。
为什么要小心落叶?怕落叶撩起秋思或凭添善感?
总不是怕落叶会伤害过客吧!

2008年6月17日星期二

台湾异乡女人的情怀-四姐佚事




最后一次会四姐,她带我回母校台大。穿过城市丛林,跨过几条车水马龙的大街,进人巍峨的校园,浓浓的书香气,在那著名的椰林大道,我走在后头,将四姐瘦弱的背影,和她亲爱的孩子们,摄人相机。

我想用一段文字,记录对她的感情,想了很久,始终都是眼高手低。我浅浅的文字能力,无法完整的记录一个飘零在天涯的女子,怎么无依又顽强的在举目无亲的国度,奋力的将孩子护罩在她的羽翼下。

和四姐没有血缘关系,但当初呼唤的一声四姐,竟然唤了数十年。唤时还是童稚岁月,抬起头轻轻的,她含首,算是认了,今世的姐妹情缘,就定下。她是后父去世的二太太所出,圆圆的脸,浓眉大眼,明亮有神的双瞳,没有其他姐姐的婉约清丽,端的是顽强不屈,二妈去世后,她在阿姨家寄人篱下,看了人家脸色过了一段生活,最是得父亲的心,却因而引发其他姐妹的妒嫉心。其他姐姐都相爱着,就只和她真的是冤家。

就记得某个深夜,在后屋的楼阁,突然一阵激烈的打骂声,三姐和四姐的叫骂,物件被摔的声响,夜深人静时,很是唐突,五姐红着眼眶下来,一脸委屈,坐在楼梯口。在妈妈的家,但是后父的王国,年纪小小且愕然的我们和僵着脸的妈妈,在饭厅静默着。到闹得似乎不可开交时,我被妈妈吩咐去把后父叫回来收拾局面。因大门钥匙被后父拿走,还得我打开店铺窗口的板子,大声喊叫着坐在对面咖啡店的后父,稚嫩的童音刮破夜空,响亮响亮的,在黝黑的空气中回荡。

后父的出现只是将战事暂时按捺下来,虽然晓以大义,什么姐妹要相亲相爱的道理,并不能让姐姐们听入脑,听入心去。三姐总是说四姐爱欺负五姐,五姐只能逆来顺受,她就是看不惯四姐的嚣张,而我现在看来,觉得是五姐在耍心机。几十年后,四姐和其他姐姐关系依然很淡,二姐回美国时过境台湾,并未想过探看这孤单在外的妹妹。最后的姐妹情,连擦身的机会也没有。

好久好久的一段时间,四姐都没和亲生姐妹相聚,除了我这个没关没系的妹妹。真的没人可以和四姐亲昵。当初她在宽柔念书放假时,也许只有我期待她的来临。我不敢说归来,因为不知道她是否抱着回家的心情。

我们家所有的孩子都是过客的心态,妈妈好像是个摆渡人,也不管是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将一个个拉拔长大,到了都离家独立,她就离开人间。

四姐的学业听说最是杰出,后父对她有期待,将她送入当时的名校宽柔独中就读。当初翻阅她满是中文方块字的课本,我好羡慕好向往。她知道父亲的偏爱,然而这偏爱没有造就她美好的人生,反而因此,间接的将她推向往后的悲剧。

后父是那种妄自尊大,不量力而为的男人。在送四姐进宽柔的时刻,是刚娶了妈妈没多久。也许是自己的偏见,我总认为,后父在妈妈身上拿了不少钱来充门面。

包括让他的儿女获得很多物质上的需求。

但送四姐去贵族学校是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外,每个月给四姐的开销费用总是给的很寒酸。四姐总是不够钱用,又不敢多要,在很辛苦的环境下挣扎。我们的年少岁月都很惨淡昏暗。你很难向人家解释,为什么爸爸驾的是马赛地,而自己脚踏车也没有,要走很远的路上学。

而我还有妈妈撑着,怎么苦也苦不过四姐。

那时四姐的房东的孩子爱上了她,父母爱屋及乌,连她的生活费也将就了,后父占着这个便宜,有些理所当然的。因为这样,心中抱着感恩的心,亏欠他人的想法,被后父捧在手心的四姐,在别人家逆来顺受。毕业后跟到男友到台湾升学时,我记得离开前,后父筹钱筹的很吃力,望女成风,他也是尽力了。临走前,父女俩聊了一场,四姐哭断肝肠。没母亲疼爱的孩子,唉。。。。

接下来几年,都靠男友接济。那时她的委屈,事后深夜说起,都觉得,幸好都过去了。那几年,她总是战战竞竞,她看当时最出名的女性杂志<姐妹>时,还需躲躲藏藏,怕他看到,换的一场骂:这种幼稚没营养的书,看了降低你的身份。

快毕业时,男人另有女人,跟四姐提出分手。四姐很恐慌:那以后我怎么办?男人耸耸肩:就是这样。

四姐打电话回来哭诉,后父很生气的说:你争气点,跟我找个有钱的嫁给他看!

随便捉个男人嫁,一嫁就永无翻身之日。对方也不过家族有点产业,后父就很开心的对人说,女儿嫁了个财主,真本事。聘金要了一笔天文数字,教四姐为难,还要她干爹出面摆平。

婚后的日子很苦,在大家庭中,四姐撑不住,自杀了。被救活后,和丈夫离了家,摆地摊求生活,将刚出生的孩子梆在背上,一个异乡的大学生,抛头露面在桃园的夜市,就这样。怎么不堪都好,后来还是有了间店面,生意不错,再生个小孩,结果因为忙生活,小孩在睡觉时不知如何夭折了。那种伤心我们在遥远的一方,真的没办法伸出一双慰抚的手。

因人手不够,后父和母亲结束了家乡的生意去那理帮忙,临走前妈妈得到了儿女的祝福,在机场洒了泪,频频回首。那是今生妈妈唯一为我流的泪。到妈妈病入膏肓回来就医,加上其他种种原因,四姐结束了生意,开补习班。

忙上忙下,丈夫始终是有钱家子弟,吃不了苦,都是四姐一个人撑,为了孩子,撑住,撑住,撑起了一头家,丈夫认为妻子养家就理所当然了。我去探四姐时,看到姐夫总是垂头丧气的跟在大家后头,四姐哀哀的诉说,说到将来,一脸无依,回乡是不可能了,身份没了也难求生活,在他乡依然没身份,四姐心中很多忧虑,担心有个万一,孩子没人托付。

四姐出嫁前有回来马来西亚一趟,那时和她一述姐妹情,亲热的很,不知道何时再见,有些依依。几年后她回来,妈妈卧病在床,我正跟后父决裂,已到生死不相见的恨,见到四姐就有些漠然了。

再见到四姐已是中年时候,眉宇间锁住重重的心事。乍然一聚,说的话小心翼翼,怕揭了某些伤口,第二次见面,才能放开胸怀,对彼此,是惺惺相惜了。

拥有一间高级公寓,一间补习班,还有一座自己的商业楼宇,在姐妹中,四姐算是非常成功,然而她还是对我小小的成就非常欣赏羡慕,我想,她应该是羡慕我对脚下的土地的那份归属感吧!

台湾的异乡查某情怀,在徐徐的秋风中,无依的徘徊。。。。。。

2008年6月16日星期一

当我不再有梦想

是的,真的,不再有不实际的梦想,生活是如斯平淡,也正因为平淡,可以将心情沉淀,好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曾经跟朋友悄悄说,希望能放下,好好的悟佛,好好的修一修。朋友说,你其实现在也可以修呀?

那真是不同的事情,我真的希望在一个时候,能专心做一件事情。

而现在,就重要的,希望自己能将过去的片断,好好的记录下来,让曾经的生命,有个见证。

要写的事何其多,何其多啊!在同时也有几个人在写,说是要出书,啊那真是最大的心愿。

希望为我圆这个心愿的人不会令我失望,阿弥陀佛!

大家都在耕耘

最近知道的文友都在写,很开心,大家努力!!!!加油!!!!

2008年6月12日星期四

何日君再来

http://play.51wma.com/playall2.asp

周璇:何日君再来I
沈华词苑宏昭曲

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
愁堆解笑眉泪 洒相思带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能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白]来,喝完这杯再说吧!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停唱阳关叠 重擎白玉杯
殷勤频致语 牢牢抚君怀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能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白]哎!再喝一杯,干了吧!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偶然听到周璇的这首歌,那种环绕在心头的惆怅,很长很长,关于妈妈,关于童年,关于去世已久的亲父。

父亲什么都没留下,只有那一点点记忆。我和妈妈的关系不好,简直是水火不相容。爸爸去世后,在姐妹中妈妈最是爱找我的麻烦,动辄打骂,一骂就要提父亲,一提父亲,唉,大家都伤心。

我的童年,在亲情上是很缺少,可说是什么都没有。妈妈改嫁后,物质上有后父控制,更是贫乏,唯有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小口琴,无师自通。黄昏时刻做完家事,洗完澡白白干净时,总爱跑到后院爬到高高,或坐在围墙上吹起口琴,让琴声悠悠飘到远远,吹到没气,才鸣鼓收兵。

只有吹口琴时候,妈妈不来打扰我,要做这做那,任我吹到月亮上树梢。

有一回在客厅,妈妈罕有的坐在我身旁,静静的听我吹奏了一大堆老歌,秋词,两相依,绿岛小夜曲,月光小夜曲,还有何日君再来。记忆中妈妈不曾给我那种心全意的注意力,还有不言而喻的认同感,所以吹的很起劲。

结束吹奏时,妈妈说:你爸爸生前也很会吹口琴。

我愣住了。

从此,不再会吹口琴。

很多年后,口琴变成吉它,<何日君再来>再次忧伤的唱起。。。

2008年6月8日星期日

夜缪思

刚从云顶下来,赢了一百,上山不为钱财,只为放松。今天假日,还是回办公室,和我同样神经有些不平常的客户来光顾,我收了钱,和同事说:觉得自己好象有些运气,不如上云顶?

回到来和守卫吵了一架,心有些伤感。近来总是爱骂人。我知道,心灵深处,有很大的洞,无法弥补。。。。。

2008年6月1日星期日

产业聊斋

楼下阿连又来找妹妹,通常这附近的人要租店还是房子,最先拜访的是同事,他够鸡婆,又闲的很,爱到处串门子,收到第一手关于客户的消息通常是他,然后转达给我,才由我下命令给妹妹。

很荣幸的是,大家都知道妹妹的牛脾气,不好惹,可是还是愿意找她,贪她服务周到。同样的一个单位,阿连那位疼惜妻子的老公找了另一位agent,但阿连还是坚持要妹妹处理。这回租金是两千大元,看在钱份上,妹妹很安分的做了分内工作。

业主是怡保人,难联络,最后联络上了,安排双方面viewing(产业术语:看单位或出租的产业),但时机不对,当时妹妹不能在场,就由我出马,陪阿连和业主见面.很久没这样指东督西,处身事外后就没以前要完成生意赚钱的压力,很是写意。

业主来头不小,某挂牌种植公司的经理,温文儒尔,但听说非常计较小气。阿连决定租下,妹妹去跟前一个房客拿假楼内房间的钥匙,那房客道:你们如果租下了,要叫人去假楼(Mezzanine Floor)拜拜一下。

妹妹立刻提起双手,上下摇恍:有这个?

前房客机灵的很,知道妹妹说什么,回答:就是。

后来妹妹在楼下往上看那假楼,门口有张符。当然没跟阿连说,因没用到,她托妹妹帮她出租假楼。有客户要看时,妹妹托故不去,就由仓库工人Rajoo 开门让人看,他的眼睛够大,皮肤够黑,够煞气,加上妹妹常叫他处理垃圾或油漆或搬运或其他杂工,让他赚外快,他非常乐意做跑腿。

阿弥陀佛,上帝保佑。

小鬼聊斋

话说小鬼被我赶上飞机,依依不舍的抱病上机,在飞往槟城的上空,小鬼就开始觉得耳朵痛,猛吞口水却无济于事。

回到家休息,第二天醒来,发觉自己在医院,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刚动了一个小手术,将耳鼻喉的一个小血块取出。

原来舅舅来访,要看亭亭玉立娇艳如花的外甥女,妈妈上楼想把她叫醒,一看,怎么小鬼脸色发青,睡的一脸痛苦,摇不也不醒,呼吸都很微弱,立刻和舅舅飞车送她人院。也还真佩服医生,能将这么罕有的问题检查出,几乎夺命的小小一块也逃不过他的法眼 。

事情好象是刚刚好,如果舅舅迟些来看她就性命不保。其实是舅舅前天梦见小鬼去世的爸爸,托他偶尔来看看他的宝贝女儿,那天心念一动,就神差鬼使,刚刚好在那一刻过来。是巧合吗?小鬼说不是,小时候妈妈也曾梦见爸爸在人群周围很慌张的跑来跑去,妈妈不当一回事,结果没几天,小鬼就被摩多车撞倒重伤。

我爸爸大概觉得妈妈收不到讯号,这回就找舅舅。小鬼这么调侃,哈哈!

周遭很多这类不能解释的故事,又多一个写文章的题材,且让我慢慢回忆,下回再写。